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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去东莞,同行的妹子带我去住宿,还说一间

我叫周发,周天子的周,发财的发。

年七月,我把西京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撕得粉碎,背上行囊,只身一个人闯广东。

一下火车,就被迎面而来的热浪震撼。

同样是七月,同样是热,但北方的热和南方的热截然不同。

北方的热是干热,太阳照的你流汗,但有风就会很凉爽。

南方的热是湿热,空气蒸的你流汗,有风也是热风。

我对着热浪吐了口唾沫,想说广州我来了,结果话还没出口,热浪就把唾沫送回来,糊了我一脸。

我狼狈地用袖子擦脸,偷偷向四周看,才发现自己多虑了,根本没人鸟我。

远处有人举着小红旗在喊:“东莞东莞,去东莞的长途空调车来买票了,三十块一位。”

听到这个我心动了,因为我此行的目的就是东莞,我同学就在东莞,已经两年了。

来时通过电话,他说只要你到了东莞,就是我的地界,随便你呼风唤雨。

我没有犹豫,背着背包挤过人群,手里捏着提前数好的三十块钱,大声喊着我买张票。

话音刚落就有人抽走我手里的钱,紧跟着塞给我一张红票,上面是手写的东莞车票四个字。

看到这样的票第一时间我心里咯噔一下,心说会不会是骗子?

没等我理出个头绪,旁边一个白白净净的女孩抬头问我,“你也去东莞啊?”

女孩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子,穿白色连衣裙,披肩发,大大的眼睛,鹅卵石脸,有那么一瞬,我觉得她像林心如。

而且她说话的声音也很好听,犹若黄莺。

这对于刚从黄土高坡上下来的我而言,无疑是个震撼,世上还真有这么好看的女子?一时间呆住,痴痴地看。

女孩笑了,露出一口白牙,大方地朝我伸手,“喏,我也是去东莞,咱们顺路哟。”

我笨拙地把手在自己裤子上擦了擦,然后才伸出去和她握手,这是我第一次和女生握手,感觉她的手软软的,绵绵的,又小小的。

女孩又笑了,“呐,握完手我们就是朋友了,路上要相互帮助哟。”

我再次点头,傻笑。

这时摇红旗的男人喊话了,“好啦人够啦,我们先发车啦,买到票的跟着红旗走,千万不要走丢咯,走丢车票就作废咯。”

女孩闻言表情变得焦急焦急,原地跺着脚道:“哎呀要出发啦,快走快走,晚了就不能上车了。”

她嘴上这么说,身子却不动。

我往下看,她手里拎着两口大箱子,每口箱子都有我的背包两个大。聪明的我立即猜到女孩不肯走的原因。不用她开口,很自觉地伸出双手,拉着两口大箱子跟着队伍走。

女孩嘻嘻笑了,“第一次来广东啊?”

我点头,不作声。

“那要我叫我大姐姐咯,我可是第二次呢。”

我白了她一眼,表示有什么了不起,其实是借机偷看她,她好漂亮。

“你来广东做什么呀?”

“挣钱啊。”我小声回答,这是生平第一次讲普通话,有点羞涩。

她又笑了,“哈哈,来广东当然是挣钱啦,我是问你做什么工作,那行的?”

我又白她一眼表示不屑,然后不自觉地咽唾沫。因为我从连衣裙胳膊开口哪里可以看到她的白色蕾丝边胸罩带。

年少无知的我就是那么纯,光看个蕾丝胸罩带都能激动不已。

我说:“我是来投靠朋友的,他在东莞。”

“哦,他在东莞做什么?”

“酒店里面,他说他混的挺好,那一片都是他罩的,现在需要人手,就打电话叫我来。”

女孩哦了一声,表示明白,又对我道:“我也是在酒店里面做,有机会多多照顾哦。”她说话的时候,浅浅地笑,眼睛眨呀眨,似乎在说话,但我听懂那其中的含义。

她见我拉箱子辛苦,就道:“你累了吧,箱子给我。”

我坚决摇头,开玩笑,只是拉着箱子在地上滚而已,箱子不重,还是平路。要知道哥在老家那是拉着一板车砖上山呢。

她见我不肯,也不再问,而是从包包里拿出面巾纸,温柔地帮我擦汗。

这动作让我莫名紧张激动,长这么大,还从来没有女孩子距离我这么近过。

很快我们要上的车到了,是一辆中巴,几个凶神恶煞的售票员像催命鬼一样喊着众人上车。

我没所谓,旁边的女孩却有点不高兴,担忧地自言自语,“糟糕了,该不会被卖猪仔吧?”

“卖猪仔?”我扭头问,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。

就在这时,车上的男人凶巴巴地朝我们喊,“上不上啊,快点啦!”

女孩就低着头往上走,说道:“哎呀不管了,先上车再说。”

所谓卖猪仔,就是车子到半路赶乘客下车,让另一辆车接收,当然了,需要再交一份车费。

果然被女孩说中,我们被卖了。

车子在半道里停下,所有人被赶到另外一部车子,标准乘客25,硬是塞进70多个人,车费还死贵,要一百块。

我很不想上那辆车,可女孩说,如果不上,这里也不会有别的车经过,难道你想走路去东莞?

我只能说一句,草!乖乖上车。

上了车,真正的苦难才刚刚开始。

中巴里没有空调,两边开的窗子,有风还好点,可是快上高速时,车上的男人勒令我们全部关窗,不准向外看,谁要偷偷开窗就地打死。

他说就地打死,很凶残,没有人敢质疑他的命令,包括我,都乖乖地关窗,拉窗帘。

先前说过,标准25人的车里被塞进70个人,现在又关了窗子,车里面顿时变成蒸炉,七十多号人的热量全部集中,再夹杂着泡面气息臭脚气息火腿肠气息劣质香水味,根本就是要憋死人的节奏。

偏偏这时还有人放屁,还是火车上吃的蒸鸡蛋屁。

当时我就呼吸困难了,可是想到怀里的女孩,又觉得这点苦不算什么。

是的,怀里的女孩,她现在半坐在我的腿上,我则坐在她的行李箱上,这也是无奈之举,因为车上没有更多地方了。

起先我们都是站着的,车外的人还在继续往上挤,挤到后面有人说别挤了,后面没地方了。

押车的小黄毛急了,他攀着行李架从上往下看,指着先上车的我们喊道:“你们坐在行李箱上不就有地方了?”

当即就有人表示反对,是一个操着四川口音的小伙,他说妈卖批哦老子箱子坐坏咯。

小黄毛立时就炸了,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扳手,像野狗般窜过来,看样子是要对四川仁兄当头来一下。

那位仁兄不傻,立即表示服从,很自觉地骑在自己的行李箱上,“哎呦我坐就是了。”也幸好他说的快,小黄毛瞪着鱼眼珠子气鼓鼓的,紧跟着扫视四周,凡是被他目光扫射到的人就像中了邪术一样全部坐下,不管屁股下面是座位还是行李。

当他看向我们时,我还没来得及反应,女孩就一把将我按到行李箱上,自己也麻溜地坐在我的腿上,没有丝毫的尴尬和难为情。

小黄毛很满意这个效果,他晃着手里的扳手吼道,“老子警告你们,老老实实坐车,叫你们怎样你们就怎样,不要自讨苦吃。”

经他这么一恐吓,车内空间果然大了许多,后面的猪仔也顺利装车。

车子启动以后,再想站起来就不可能了,下面已经没有落脚之地。

女孩虽然没说什么,但我觉得尴尬,毕竟,我是个血气方刚的精壮大小伙。我在想,如果另一个箱子不放到行李架上或许就好了,最起码她不会坐我腿上。

尤其是她穿的连衣裙,布料极薄,我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觉到那光滑的皮肤,这种情况下,是个男人都忍不住,何况是我一个精力充沛的小伙子。

偏巧车子还不停的颠簸,终于,该死的尴尬抑制不住地发生,我不由自主地扯起大旗。

女孩察觉到了,她回头看我,目光气恼。

我急忙道歉,结结巴巴地道:“我,这个,不怪我…”

话没说完,车里喇叭响起刘德华的经典歌曲,都怪我,都怪我,看不清事情快另有个结果…..

女孩噗嗤一下笑了,她转过头不再看我,就像什么都没发生。

她可以当做没发生,我却不能,我的脸发烫,身子也发烫,心脏砰砰直跳。这时女孩忽然转过头,把头埋在我肩上,双手搂住我脖子。

我瞬间懵逼,慌的不知所措,手都不知要放哪里。

就听女孩在我耳边低声说:“假装我男朋友。”

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句话的意思,前面就传来女孩的哭声,很多人都抬起头,尽力地向前看。

一个刀疤脸中年男子站起来吼道:“都坐好,不管你们的事。”

前面的人瞬间又矮下去一大片,我伸长脖子,看见前面司机驾驶位跟前,三四个男的围着一个黄发女子,几个男人都发出嘿嘿的坏笑,黄发女子蹲在地上,埋头呜呜地哭。

我看到,有两个人拉着女孩胳膊往上提,把她按倒在发动机箱上面,另外两个则挡住车上猪仔视线,女孩的哭声不断,听起来很绝望,却也没做任何徒劳的反抗。

我的拳头不由自主地硬起来。

我以为这种事情只有八年抗战时的日本兵才做得出,万万没想到在人潮汹涌的南国也能遇见,而且施暴者和受害者都是中国人。

还有没有王法?还有没有天理?

我难以抑制的想要站起来,女孩察觉到我的愤怒,她惊讶地看着我,急切地小声道:“你做咩哉?不要动!”

前面女孩的哭声似乎更高了,但车上的人真的就像猪仔一样,他们全都麻木的闭上眼,假装听不到。

就在我暴怒的前几秒,那个小黄毛气恼地叫道:“靠!居然有大姨妈?!”

听上去他很气愤。

同时看到围绕黄发女子的几个男人都嫌弃地转过脸来,黄发女子也因此而逃过一劫。

女孩悄悄对我道:“这是黑车,车牌号都是假的,不要跟他们吵。”

言下之意,是说在这车上出事报警都未必管用。

但我不信这个邪,在我西北老家,还真没听过有坏人敢如此嚣张。

就在我正内心愤慨时,车厢里的音乐声忽然停止,传来司机的喊话:“各位乘客你们好,为了保障各位乘客的人身安全,现在加收保险费,每人一百。”

说完,前面三四个人就开始收钱,有动作稍微迟疑的,就被当脸一巴掌,外加三拳两脚放倒。

我操!这是打劫!

仿佛感觉到我内心气愤,女孩紧紧抱着我脖子,小声在我耳边道,“千万不要冲动,他们会杀人的。”

说是打劫,但和打劫又不一样,他只是多收费,却不把乘客的钱抢光,这就是抓住了广大外地打工仔的心理,在这南国外地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有谁会为了一百块去跟人拼命?

看看前面几个榜样,大多数人都是一个想法,一百块而已,就当丢了,买个平安算了。

古人说的好,舍财免灾。

但我就是想不通,车上七十多号乘客,男性占了一半,劫匪只有五六个,居然没人敢反抗?

就在我觉得不可思议时,拿扳手的小黄毛挤过人群到我面前,冲着我阴狠地笑。

然后,他伸手拍拍女孩的肩膀,要把女孩从我怀里拉走。

见我瞪他,还用食指比了个嘘的姿势,“乖乖的,别说话,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
我呆呆地看着他,想笑。

女孩面色煞白地跟着小黄毛往前走,她回头看我一眼,那眼神说不清道不明,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
或许她早就发觉那帮人看她的眼神不对,所以才会让我假装她男朋友吧。

同时我也感觉到车上其他人也在看我,似乎在嘲笑我说,“呀,你女朋友就要被轮了。”

去你妈的!

当小爷我是吃素的?

我瞬间暴走,三两步赶上去,随手一抓,小黄毛那引以为傲的金色长发就被我抓在手里,跟着往下一扯,他不得不向后倒,仰面朝上,我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,直接一个向下肘击,他就软绵绵地向下跌倒。

打架,是个技术活。

刚好,我在这方面有着多年经验,都是实战中领悟出来的。

我一个肘击下去砸在黄毛鼻梁骨,要知道鼻梁骨是头部最脆弱的部位,只要角度准确,中等力度就可致人晕厥,短时间内毫无反击能力。

这方面我很有把握。

没人料到我一个年轻小伙会突然出手,更加没人想到小黄毛在我手下没撑到三秒。

其他几个劫匪还正趾高气扬地收钱,我却从小黄毛手里夺过扳手,看准时机就朝着对方脑门砸去。

开玩笑,这是一辆黑车,车上是一帮劫匪,我不动手,就成了待宰羔羊。

我不仅自己动手,还要呼吁群众,我边用扳手砸人边大喊:“是男人的就并肩子上,怕个卵。”

瞬间,压抑许久的反抗情绪就得到释放,车上的每个乘客都和我一样,早就被这帮劫匪的嚣张霸道气的吐血,只是他们缺少了那么一点血性,总害怕单独的反抗会遭受更凶狠的打击,所以他们不敢露头。

但此刻不同了,已经有两名劫匪在我面前倒下,那压抑着的愤怒瞬间爆发,尤其是前面已经挨过打的,被多收了钱的,此刻全部化身为复仇战士,一起对劫匪们进行了报复。

这个社会从来不缺乏反抗暴力罪犯的群众,他们只是缺乏一个领头的。

很快,五个劫匪就被乘客们制服,躺在车厢板上出气多进气少。

司机吓的浑身颤抖,赶紧把车停到路边,双手抱头。

眼看前面的人要去拉他,我赶紧高声高声大喊:“别打他,让他好好开车,送我们去东莞。”

刚才我的英勇有目共睹,乘客们对我的话自然是言听计从,放开了司机。

我艰难地挤过人群,对司机道:“你把收我们大家的钱退了,把我们送到东莞,这件事就这样了结,如何?”

我没有提到报警,是担心司机害怕,不敢开车,待在高速路上也不是个事。

司机轻信我的保证,把收钱的挎包拿给我,让我给乘客们退钱,他自己则稳定心神,好好开车。

实事上他不开车不行,因为车上有人带了手机,他若不把我们送到东莞,就打电话让警察来高速公路上接我们。

两相比较,还是送我们去东莞比较划算。

我给每个乘客退了一百块,那些保险费不在挎包里,在哪些劫匪手里,已经被乘客们各自取回。

即便如此,挎包里还有不少现金,应该是他们抢上一波乘客剩下的。

我拿着那挎包,激动不已,思想在上交还是私吞的选择上徘徊。

车上劫匪虽然被解决了,但空间问题依然存在,各处还是拥挤不堪。

我和那个女孩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原来的坐姿,所不同的是,这次女孩是面对着我,而且,她将我抱的更紧了一些。

我有些慌,心跳的贼快,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,手都不知往哪放。

女孩忽然抓住我的手,引导着让我的手放在某个柔软的饱满上。

立时,我的身体再次扯起大旗。

我骗了司机,车子已进入东莞市区就让乘客们报警。

司机还想跳窗子逃,早被人盯上,拉下来一顿胖揍,人也立马老实。

乘客们情绪激昂,欢欣鼓舞。我却趁着他们不备,带着女孩下车,悄悄溜了。

我们跑到僻静处,我拿出挎包点钱,足足有五千之多,激动的手都发抖。

我数了两千五,递给女孩,道:“见面分一半,这是你的那份。”

女孩摇头拒绝:“这是你应得的,我不能要。”

我问:“为什么?”

女孩道:“你救了整辆车的人,还抓住哪些劫匪,就算去了公安局,他们也会给你发见义勇为奖金。”

我不懂见义勇为奖,但我觉得女孩说的对,她那么漂亮,说什么都对。

我猛呼朋友拷机,等了半天都不见回,女孩对我建议,“可能他现在比较忙,没时间回你电话,要不你先找个地方住下,等明天再做打算?”

我点头说好,但是我不知道去哪里找地方住。

女孩弯月般地笑了,她抓住我的手说:“跟我来。”

她带我去了一家青年旅馆,上面最低的客房也要八十元一晚。

我摇头说有点贵,女孩却说这已经是莞城最实惠的宾馆了。

我说好吧来两间,女孩又说你好笨,标间里面有两张床啦。

听她这么说,我心里咯噔一下,脸上有点发烫。

由于篇幅限制,本次只能连载到这里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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